兩年回家一次成客人
自打畢業(yè)參加工作后回家的次數(shù)是越來越少。從半年演變成一年,然后又從一年演變成兩年。在這期間,內(nèi)心有過無數(shù)次掙扎。是要家人還是要工作,我問了自己很多次,但每次都怡然的選擇了工作。不是愛工作,而是因?yàn)閻鄹改覆胚x擇了工作,或許這是一個逃避責(zé)任的說法。但事實(shí)卻又一道道的擺在眼前,沒有工作如何去孝敬父母,沒有工作又如何能讓父母安心下來。
是我們太自私,還是父母太無私。每次給家里打個電話他們都感覺很幸福。在這幸福的電話聲中,每當(dāng)問起父母近期的狀況時總會聽到好這個詞,我心里明白這是父母在安慰我,這樣說只是想讓我安心的工作不代表他們真的好。雖然內(nèi)心明白但我又如何去安慰他們呢?不敢輕言的說何時會有時間回家看望父母。
就拿去年過年來說,車票是買了退,退了買但是最后還是沒能夠回去。不是不想回,而是因?yàn)楣ぷ餍再|(zhì)實(shí)在時脫不開身。當(dāng)我們新年全家在一起開心的聊天時,日本正屬于工作忙季。公司不會因?yàn)槲覀冞@些員工想回家就和日本公司擱置半個月的生意來往。所以,每當(dāng)快過年的時候,公司員工們總會議論一個不變的話題:去年是誰回去的,今年該我回去了……沒辦法,既想回家又想抓住這個工作就必須排隊(duì)。
我苦熬兩年,終于等到今年的二月份公司給的一次長假。這樣的長假理應(yīng)是興奮的,是不想讓假期結(jié)束的,但在這長假里讓我覺得回家看望父母的時間是漫長的,是痛苦的,甚至希望我沒有這個假期;蛟S是與父母離開久了,在家說起話來感覺很別扭,沒有了以前從學(xué);丶遗c父母交談時的那種直來直去,說說笑笑的場景。
以前從學(xué)校回家,父母還可以問我學(xué)習(xí)怎么樣等方面。工作后在回家父母都不知道問我什么好,也不知道和我聊些什么話題。也可以說是我壓根都不知道和父母如何溝通,電話里互相的噓寒問暖是正常的,如果現(xiàn)實(shí)生活中還是像電話里那樣講話就顯得太蒼白無力。(傷感 m.msguai.com)吱吱嗚嗚的應(yīng)答幾聲就躲到自己的房間里。
其實(shí)我也嘗試過和父母聊天。與父母談?wù)勛约旱墓ぷ魇裁吹模筛改覆欢业墓ぷ,更不懂現(xiàn)在年輕人的生活方式。然后聊父母的工作,但我何嘗不也一樣不懂父母的工作。因?yàn)闆]有了交流,與父母缺乏了一種彼此之間的了解。在這陌生的期間,父母對我如賓客,我對父母如顧客。都互相的謙讓,互相的應(yīng)和對方,沒有了往日的朝氣。
[養(yǎng)大的兒子成了客……] [留在大城市,還是回老家?] [我要回家去,為母親梳一次頭發(fā)] [我們離家的日子,他們還好嗎?] [拾饅頭的父親] [馬德:一個父親的箴言] [夕陽下,父親越來越小的背影] [沒有父親的日子] [在貧窮中掙扎的父親] [父親,我唯一的翅膀在你那里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