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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,原諒我要放下山水,放下你了散文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下定決心又去找了一次。在聽說你有了另一個她之后,我們之間,從前那個總是穿過山跨過水來見我的是你,你不會知道,我有多想念曾經(jīng)在一起,那個我一個不高興,也只要一個電話,就可以飛奔來我身邊的你。
而如今那個穿過風(fēng)穿過雨,穿過你那條茫茫又黑暗的心路,去找你的的人是我。感覺分開了之后,我才發(fā)覺自己原來那么的愛你。分開之后,我們也吵了許多次架。這幾次架大都都是由我主動去找你,也有那么幾次是你主動來找我而引起的。我們的關(guān)系像變成了兩只刺猬,不再一起的時候,渴望著彼此的擁抱,依然想慰藉在一起取暖,但是當(dāng)抱在一起打算取暖的時候,卻又會彼此扎傷。
而我像個頑固的僵尸一樣,被你往胸口上開了一槍又一槍,卻仍在下次縫補(bǔ)好心口的傷口,繼續(xù)爬起來去找你。
這次是夜晚,晚自習(xí)下課的時候,你出了教室,瞥了等在角落的我,假裝不動聲色的繼續(xù)往前走!拔,那個,我們談?wù)劇敝钡轿疫@樣叫你,你才肯停下腳步,卻仍不看我,而是就那樣漫不經(jīng)心的摘下了一只耳機(jī)。
“嗯,你說”你的語氣不慍不怒到是那樣平靜,亦如前幾次一樣。照我們往常的談判結(jié)果,大概又是一場暴風(fēng)雨之前的平靜。
“你有女朋友了,是嗎?”我用那樣低不可聞的聲音問你,“沒有”好像我聽見你那樣小聲的回答了一聲!芭,有了”隨后卻又以十分響亮的聲音作答了一聲!澳悄愀谝黄鸲嗑昧?”,“什么”你假裝沒聽見我的話。“是不是上個暑假和她在一起的”。你立馬否定了我!澳撬强渴裁创騽幽愕摹薄TS久我問出這一句,而你沉默了!澳撬欢ū任疑平馊艘,比我溫柔對不對?”好久好久,我鼓起勇氣這樣說道。你望了我一眼,卻依然沉默。
我們之間好像就是這樣,分開之后便再沒有了所謂的對手戲。而大都數(shù)時候,都是我的獨(dú)角戲,我念著回憶的對白,獨(dú)自在那里自言自語。
“你和她在一起了,你上次簽名就寫的她,你還說要和她走到一生一世”許久之后,我賭氣般的癟嘴說出了這句話!拔覜]有,你不要冤枉好人”。“是我自己看見的,你還給她取了一個親密的外號叫小貓咪”!安,我沒有,哪會有人這么傻,給人取這樣的外號”!叭f一某個人就那樣傻了”。待我這樣說后,你便不再說話。而是轉(zhuǎn)移了話題,說自己要去食堂,吃飯去了。我不答話,腳步卻那樣就和你一起走進(jìn)了食堂。
進(jìn)了食堂,你去端了一份砂鍋飯過來“好好吃的,你吃了晚飯沒有?說完這句話,你還故作姿態(tài)的用勺子大咬了一口飯放進(jìn)嘴巴里。“你要不要吃?不吃就算了。不過你要吃的話,可以自己買,我也可以給你買。”你這樣和我說,而我搖了搖頭,而是繼續(xù)不死心的追問“你說嘛,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?”,“不知道”你似乎面有慍色。而后你打開了手機(jī),完全不顧旁邊的我,自己和人聊起天來!拔疫B我媽都沒告訴,連我親人都沒告訴,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“作為朋友聊聊嘛”許久,我似心虛似的這樣來了一句。
“讀書時代,談什么戀愛,好好讀書”。許久你又來了這樣一句。“就是要讀書時代談,這樣從校園談到社會的愛情,才堅固”。我這樣回答你。你嗯了一聲,不知道是否是對我的話表示贊成!暗俏覀兌家煤米x書,這樣以后才能有工作”我這樣和你說“我不怕,我以后大不了叫我的那些徒弟養(yǎng)我”許久你這樣說道,我知道你那些徒弟,猜想應(yīng)該都是你寫詩的時候,在詩社群認(rèn)識的一些妹子!暗牵齻冇植皇悄闩笥,而且女朋友也不能養(yǎng)你,因?yàn)槲覀內(nèi)藖淼竭@個世界上,都是要承擔(dān)責(zé)任的,對社會,對個人,對感情”我這樣說道。“但是我現(xiàn)在不是一個男人,而是還是男孩子”。“但是你終究要成長為一個男人的,也要去承擔(dān)責(zé)任!
“我和你說,一個人不能這樣任意評論別人,如果她自己都沒有一定的與之相符的文化基礎(chǔ),思想層次,她就沒有資格這樣去說別人!笨礃幼幽愠晒Ρ晃壹づ!拔覜]評論別人呀,我這只是在表達(dá)自己的見解,感慨而已”!澳闶菍W(xué)新聞的,就知道這就是別人說的評論”我委屈的望著你,百口莫辯,感覺你與我之間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盤棋局,我是先占上風(fēng)的兵,而你卻是后來突然走出來將我的軍。我無奈的就那樣望了你好久,“不要再這樣望著我了,我在吃飯。”說完,端上了碗筷像就要逃離。"我知道,但是又不是沒看過"。“哎呀呀,感覺自己還是那么瘦”“嗯,得了吧,你以前就是這樣,你又沒變”。
“其實(shí)我知道,我以前做的不好,我閨蜜最近也說感覺我太固執(zhí)偏執(zhí),還負(fù)能量”“你別和我說,這不關(guān)我的事,和我沒關(guān)系”“你不要這樣,這也是我們之間的事”。“其實(shí)從小他們都說我是個很有靈氣的女孩子,但是這樣的人,很容易愛恨悲歡,都放大自己的情緒,也很容易就以自我為中心,但是其實(shí)別人為你付出了愛與溫暖,那是因?yàn)樗麄兿矚g你,但是你也是應(yīng)該去回報的,不能去隨意揮霍別人的好感”。
“嗯,但是世上是沒有后悔藥的,許久你來了這么一句”“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好,我就像你說的像祥林嫂一樣,寧可聽信著虛無,不肯反思著現(xiàn)在,也的確很以自我為中心,不考慮別人的感受!钡鋵(shí)人與人之間都是相互的,命運(yùn)給你的東西一切都已經(jīng)明碼標(biāo)價。我以前好像就像個公主一樣,只是一昧的去享受別人的膜拜與疼愛,而自己卻沒有付出,我以后一定在下一段感情里避開這些雷區(qū)”。我不斷的說著,你不斷的嗯著。
“我要走了,你別跟過來”。許久你來了這么一句,而后端好了桌上的碗筷,離開了坐位。而我一轉(zhuǎn)眼,你就不見了影。我立馬反映過來你是往食堂后門走了,在那條下去的臺階上,你走得那樣慢,沒幾步我就追上來了。你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腳步,好像笑了一笑,沒說話!斑@是我陪你走的最后的一段路了”“你不要這樣說,說的我好像要死了,你就這么希望我死嗎?”!安粫趺磿四,我怎么會想你死嘛”而后你去小賣鋪賣水,而我就那樣在風(fēng)中站著等你。
回去的路上,黯淡的月光照著我們,有風(fēng)吹,微微的有一點(diǎn)冷。而你我相互沉默!鞍パ,果然還是要保護(hù)好視力,你看像我晚上就看不見,就有夜盲癥”說完還打開了手機(jī)的手電筒,為我們帶來了一片光明。許久你說不習(xí)慣我的沉默,感覺都突然不像我了。
于是過了一會,在要走到寢室樓的時候。我突然向你說,年輕的時候有許多人因?yàn)樽宰鸲鴣G失了愛情,其實(shí)兩個人在一起,有錯就應(yīng)該去認(rèn),自尊不會比遺憾來得心痛。在你表示了贊同之后,我還給你講了我聽見的有關(guān)一個男人錯過至愛的故事。
那個男人和女人是一對多年相交的好友,男人經(jīng)常和女人訴說悲歡,也講述著自己每一段的感情經(jīng)歷。男人和女人是大學(xué)同學(xué),畢業(yè)之后,男人只是一個職校的老師,女人卻成為了一個地方臺的知名主持人。于是男人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女人而放棄對她的追求,直到一次同學(xué)聚會,女人向男人宣布了自己要結(jié)婚的消息,而男人此時也是有女朋友的,于是男人而后也抱著遺憾,打算就那樣與女朋友去結(jié)婚了。
故事講完,我告訴你說,不要去錯過真愛,愛也不能是那樣默默守候一個人的古典主義,與其看她屬于別人,不如兩個人柴米油鹽里吵鬧煎熬,無論怎樣,愛的人在一起才最好。只是你聽我說完,就說你要回寢室了,而后便默默的道別。
也許前塵的愛恨悲歡,我們都在這一刻以沉默作結(jié),以微笑作別!你也不會再回來找我,而我也不會再去找你了,此刻,你的人生是晴是雨,便再與我無關(guān)了吧,而我此后,會邂逅這人間的許多山水明月。會相逢這人間的青山白霧,也許也得幸會邂逅另一個有情郎,只是再也不會相逢于一個你了。
是啊,雖然曾經(jīng)我說,我放過了這么多年的山山水水,卻放不下你!但這次恐怕真的是要放下你了,再見,我曾經(jīng)的愛人,其實(shí)我一直站在離別的渡口,等你叫我,我就會回頭。而這刻,言盡如此,你卻依然要遠(yuǎn)走,那么讓往事消散在那云深處吧!此后,山水有相逢,而這一去,我們再無歸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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