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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工作者的年度工作總結
這一年,是我大學畢業(yè)后入職的第一年。
我慶幸我自己所選的新聞專業(yè),也慶幸自己選擇了新聞職業(yè)。我為這一職業(yè)而感到驕傲和自豪。當我把記史與救世當作自己工作畢生的信條時,我深切感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責任與壓力。而就是這種責任,這種壓力,迫使我整天走街串巷,用相機,去發(fā)現善與美,用筆,去記錄丑與惡。
大學時,新聞是一種興趣,入職后,新聞是一種理想。在巴中這塊紅色土地上,在巴中日報社這個積淀著深厚新聞歷史氛圍的單位,我的理想,就是把晚上的一聲嘆息變成白天的一句豪言,讓遺憾越來越少。我的理想,就是下了夜班,穿過悄無人跡的街巷看到家里那盞燈的光亮。
我的理想,就是奔走在這個城市,步履維艱,卻目光如炬,傾聽使命敲打靈魂與啤酒瓶碰撞的交響。我的理想,就是讓對手和讀者贊嘆,也忍受因戴著鐐銬跳舞引來的責難甚至嘲笑。
我的理想,就是享受春花為游人囂張地綻放,也享受秋雨無聲地落下。我的理想,就是耳邊總縈繞著塞林格在麥田里的喃喃自語:應該為某種事業(yè)卑賤地活著,而不要為某種事業(yè)英勇地死去。
我的理想,就是當沸騰的歲月喧鬧地過去,當庸常的日子寂寞地來臨,我能夠坦然微笑。我的理想,就是在塵土飛揚的大地上踏實行走,又懷揣穿越七層夢境的念想。我的理想,就是此生即便不能到達理想的彼岸,也絕不在此岸終老!
這一年,我學到了比大學四年還多的東西,擁有了比大學四年還多的感受。也終于明白,很多時候,理想,也僅僅只能因其是理想而存活。記史與救世,更多的,我們只能是記史,我們當不了救世主。每每遇到有弱勢的人向我發(fā)出哀婉的求救聲時,我只能撇下同情的目光,在良心的拷問和煎熬下走開。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記者,我無法做到全面地普及公民社會常識,我也無法也手中的筆和相機對公權的濫用保持懷疑和警惕。某種力量只能讓我看見北川中學廢墟上建起新樓滿掛的標語口號,而不能讓我聽到那些年輕亡靈的呼叫。
入職的一年,是成長的一年。我變得成熟,變得富有責任。我不再有大學里一首《光輝歲月》吼個通宵的放蕩,而更多的,工作之余,我知道要回家陪陪爸媽;我不再做大學里的“月光族”,月底發(fā)了工資后,我知道為父母添雙新鞋,為侄兒買一個新書包。我開始明白,這,才是真正的成長。
在單位,我是快樂的,我尋到了一種久違的感覺。在這里,我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新人而感到陌生與不適。單位有一種家的感覺,單位的領導,如同家長,關懷備至;單位的同事,如同兄弟姐妹,親密無間。與他們一起工作,一種生活,其樂無窮。
9月,我被安排到平昌記者站。在這里,我經受了十分艱難的鍛煉。所謂鍛煉,并不是條件太差,或者是工作不好開展。而是,我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,而在這里,一個的生活,一個人的工作,讓我忍受不了。不過,后來,慢慢地也就習慣了。我已經習慣于每天早上,一個人背著相機,雙手插在大衣里,出去采訪,走過縣委大院的門口,太陽剛好射過頭頂。我已經習慣于晚上一個人,靜靜地躺在床上,把電腦放在腿上寫稿子。我已經習慣了買點花生瓜子放在屋里,一個人靜靜地看電視,嗑瓜子。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靜靜地看書,讀詩,為倉央嘉措的一句“見與不見”一個人淚濕衣衫。我想,這,或許也是成長。
入職以來,我開始明白很多。一個決定,一次疏忽,就是命運的一種轉折。工作的逆境與順境,并不像以前所想的那樣,好好讀書,好好鍛煉本領,以后就能好好地工作。一個趔趄,或許就可以滑入深淵;一次失足,就可能萬劫不復。昨夜的一個夢沒做好,就換來了今天的意興闌珊。
每每念及這些事時,我都告訴自己,也僅僅只是昨夜的夢沒有做好而已。
只是對大學的老師,我懷有深深地愧疚。曾經,他們對我飽含殷切的期望,而今,我是辜負他們了!
然而,我并不頹廢,我依然還是會堅定地朝前走!人生的境遇雖變化無常,但人骨子里的意志是不變的。
只是,我也在時時地修正自己。以前,總是豪情萬丈,天大海寬的。而今,我知道了,自己在這個世上活著,行走,只是一種存在,而不是一處風景。我只要明天比今天過得好,就好了!
是的,在歲末時,我做了這樣一份年度總結。我希望,來年,我一定會比今年過得好。因為,明天,比今天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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